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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，面对亚特斯的拥抱，寒霖无所适从，他觉得也许是自己太孤单了，所以别人一靠近他，他便以为那是爱，其实不是。
那些吻、拥抱，进入身体时的满足都是因为那块该死的麋香。
起初，他只想为自己讨个公道，消除罪名后与亚特斯像普通情侣一样生活在一起，可如今却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。
亚特斯这样的人注定是不平凡的。
“还在想蓝的事吗？”寒霖身后响起了亚特斯的声音。
“想了又能怎样？你没睡着吗？”
“你不也醒着，”亚特斯摸到他脸，“转回来，看着我。”
寒霖乖乖转过去，双眸低垂。
“陪我去喝一杯，这里太闷了。”
“我知道有家酒吧不错。”
寒霖的直觉告诉他亚特斯肯定在为营养剂的事发愁，他的表现已经够镇定了，但事关整个族人的安危，失眠是难免的。
寒霖匆匆套上原先的黑色长袍，两人从旅店直接进入地下隧道。
酒吧正值最热闹的时候。两人刚到门口时，亚特斯突然凑近寒霖问：“你黑袍里面是真空的吗？”
“走得太匆忙了，所以没来得及……”寒霖像被调戏了一样，可是这话是从亚特斯嘴里说出来的，他无法生气只感到又羞又恼。
“小心被人占便宜哦。”亚特斯笑着提醒。
寒霖没接话，径直走进去，亚特斯加快步伐跟上。
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，强烈的节拍似乎控制着人们的心跳，舞池中群魔乱舞，充斥着酒精和烟草的味道。
亚特斯在吧台要了一整瓶金酒，选了个角落坐下了。
寒霖木讷地坐在他身边，酒杯刚倒满就拿起来一饮而尽。
亚特斯略惊讶地看着他：“小心醉了。”
“来酒吧不就是买醉的吗？”
亚特斯小酌一口，“我对人类无感，但唯独对他们酿的酒情有独钟。”
寒霖“嗯”了声，气氛越来越冷。
舞台中央喷出一股干冰，在烟雾缭绕间，几个穿着暴露的男女开始表演钢管舞。他们只有下身穿了一条细小的丁字裤，随着两腿的动作，隐秘的私处若隐若现。
亚特斯专心看着，问道：“如果我想改造基因，你希望我变成男人还是女人？”
寒霖愣住了，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，一直觉得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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